甲骨文研究進入“數字化”
一個學科“甲骨文研究”誕生于甲骨文的出現。
100多年前,學者羅振宇第一次看到甲骨文時,他既驚訝又高興,并有意識地肩負著研究甲骨文的重要任務。通過羅振宇、王國偉、董作賓、郭沫若“四大甲骨文廳”的記錄、斷代、考試、解釋和證明歷史,甲骨文終于打破了鴻蒙,成為商業歷史研究的重要材料。從那時起,一代又一代的甲骨文研究人員上下尋求解決古代文明密碼的決心。
120多年來,甲骨文研究在數據整理、分期斷代、文字考釋、商史研究、工具書編譯出版等方面取得了不斷的成果。令人欣慰的是,近年來,甲骨文研究已從“單兵作戰”轉變為各領域專家“集團作戰”。據中國文字博物館學術研究中心主任楊俊輝介紹,自2016年以來,博物館與中國社會科學院、清華大學等十多所大學和科研機構共同開展了國家社會科學基金“大數據、云平臺支持甲骨文研究”重大委托項目,為社會“大量資金”收集甲骨文閱讀優秀成果,出版了十多個原創學術研究成果,如“甲骨文常用詞典”和“文本來源”。
甲骨文研究的核心問題是識別和解讀。目前,世界上大約有16萬個甲骨病,發現大約有4500個甲骨病單詞,大約有三分之一的甲骨病已被閱讀。為了吸引更多的天才來破解甲骨文,中國文字博物館于2016年發布了“獎勵公告”:單詞獎勵10萬元破譯未釋放甲骨文并經專家委員會鑒定通過的研究成果。但到目前為止,只有一個人獲得了這個獎金。他是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代文字研究中心的研究員蔣玉斌,在甲骨文中破譯了“愚蠢”一詞。
在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站副站長何玉玲看來,“聰明的女人沒有米飯很難做飯。16萬件甲骨文物分散在國內外博物館、圖書館、科研機構、大學和收藏家手中。很難以“物理形式”重新集中甲骨文進行研究。近20年來,殷墟考古學很少出土甲骨文。目前,甲骨文的解讀已進入瓶頸期。
但數字化為甲骨文研究打開了另一扇窗。2019年安陽師范學院成立的甲骨文大數據平臺“尹契文淵”集甲骨文記錄庫、文獻庫、字形庫于一體,為甲骨文研究插上了科技的翅膀。“過去,甲骨碎片是通過記憶和手工拼合而成的。數字干預后,人工智能圖像技術可以自動組合。未來的目標是實現甲骨文圖形檢索,促進甲骨文研究的各種問題的解決。安陽師范學院教授劉永革說。
安陽文物局局長李曉陽透露,目前正在加快“全球甲骨文數字項目”,計劃利用3-5年,聯合國內外甲骨文收藏研究機構,完成全球約16萬件甲骨文高質量數字收集,幫助甲骨文裝飾、釋放、研究工作,促進甲骨文展示和激活。
從“冷門絕學”到“破圈而出”
走在安陽,到處都可以看到殷商風格的建筑、甲骨文和簡化詞的雙重標準展示、甲骨文公益廣告標志和各種甲骨文文化創意。“中國人物之都”的魅力撲面而來。
在中國文字博物館,周末的公益課“甲骨學校”爆滿,無數學生和研究團體來到這里。甲骨學校工作人員王菲說:“甲骨學校不僅講述了漢字的古今演變,還結合手工體驗,讓孩子們深入體驗文字的魅力。比如《舞動漢字》讓學生通過肢體語言呈現字形,加深對造字基礎的理解;《我畫甲骨文字畫》抓住了甲骨文象形文字的特點,讓學生結合經典成語故事制作自己的甲骨文繪本。截至目前,甲骨學校已舉辦漢字教育1500多場,吸引了4.5萬多個家庭參與。
3月7日,中國文字博物館赴上海外國語大學世界語言博物館舉辦甲骨文專題展。甲骨文書簽制作、雕版印刷、甲骨文拓展印刷等活動吸引了大批學生前來體驗。
“我們始終肩負著傳播漢字的使命,堅持“邀請進來”、“走出去”、“活著”的原則,邀請80多名知名專家學者參觀文化博覽會論壇,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向群眾傳播最新的文本研究成果。中國文字博物館副館長魏文翠說,同時,甲骨文化被送到學校、社區、偏遠山區和革命老區。比如“我愛甲骨文”活動走進安陽40多所學校,幫助很多小學建成甲骨文特色學校,讓更多的孩子樹立文化自信。
隨著續建工程和文字公園的建成,中國文字博物館已經成為人們周圍的“詩歌和距離”,歷史悠久的漢字文化已經變得可觸摸。續建展廳有10多種互動游戲,如聚福游戲、猜謎、寫對聯等,已成為家長和孩子的好去處
甲骨文表情包、冰淇淋、項鏈、娛樂。。。目前,在新技術、新創意的幫助下,古代文字已經從過去的“不受歡迎的絕學”轉變為“流行趨勢”。它正以各種形式進入現代生活,充滿活力,引領著一波又一波的“最時尚的中國風格”。甲骨文今天仍然受到廣泛贊揚,正是因為它承載著中華文明的重量。
因為“刻骨”,所以難忘。文字,就像一束光,照亮了中華文明的前進之路。